初夏会意过来,摇头:“还没。”
回来探了下军情,发现家里的老小对大姐夫赞不绝口,若是她把容七拉出来,估计——
容七看出了她的难为,忽又想到许叔的建议,脸色更红了。
只是这样对初夏不公平,名声也不好,他不会这么做。
容七是孤儿,在这世上除了容止许叔素樱还有宫里一起长大的几个小伙伴便没什么亲人朋友了。
以后她就是他最亲的人,想到这初夏又抱紧些:“我会跟家人好好说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容七便回去了。
初夏看着黑黑的秘道发了会呆又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此时初秋已躺在她床上睡着了,初夏刚躺下她便醒来。
“你们聊好了。”
初夏把外衣一脱,躲进被窝里,“你别回去了,就在这儿睡吧。”
初秋哦了一声又继续睡。
初夏躺在床上瞪着屋顶,“三儿,你会支持我吧?”
初秋嘟哝一声:不支持你,你俩就不在一块了?
初夏静默半晌,“你说我该怎么跟爹娘说这事?”
“很简单,你让容七逢人就笑,嘴巴甜一点——”
这不等于白说嘛,她跟他相处这么多年,见他笑的次数一双手都数不完。
初夏用手肘撞了撞她:“还有旁的办法没有?”
初秋翻个身:“没了,二姐也别想了,先睡觉吧。”
初夏:“......”
这一晚上初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该如何跟家人说容七的事。
进入十二月的天气越发寒冷,初秋得知李芸希逃婚是去白府看望素樱酒叔时听他们说起的。
想起这三年前她来望北村时跟她说的那席话,心里感叹这姑娘应该早就在预谋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