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把眼睛蒙上后,被人拉着上了船舱,她感觉到船停下来了没过多久又被人推着下了船。
初秋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他不哭不闹不喊不叫。
走了一小段路之后,那个人又把她推上了一
辆马车,马车跑得飞快,她整个人往上抛又掉下来,屁-股顿时摔成两半。
就这样走了半炷香,初秋忍无可忍,气休休的把蒙布扯下来。
看见对面坐着一个全身黑的男人顿时又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此时已是大中午,马车里光线很足,初秋瞪大眼看着那一双眼睛。
突然发现这双眼睛有些熟悉,仔细一瞧,初秋暗暗一惊,这人就是唐捕头的那个兄弟,当年三番两次掳她的那个人!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恨我?”
那个人把脸撇开:“各司其主。”
“你是为银子吧?”初秋嗤笑一声,“你是土生土长的西苍人,却为了银子替敌国做事,你就是个卖国贼!”
那个人梗着脖子,不回初秋的话。
“两国打起来对你有什么好处?唯一的结果
就是你的父母妻儿因为战争变得惶惶度日,甚至无家可归!”
那个人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成拳。
初秋继续道:“唐捕头他把唐嬷嬷害死了,他现在孑然一身毫无牵挂,可以为了自己的所谓的宏图大业大展身手,可你跟他不同,你有父母妻儿,你为了所谓的兄弟情原把至亲置身事外?
初秋顿了一下又道:“况且唐捕头走的这条路绝对是绝路,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那个人的手紧了松,松了紧,他双眼直直的盯着初秋:“你想说什么?”
初秋:“迷途知返,我俩可以合作…”
那个人冷冷撇开脸。
马车马不停蹄的走了十来天,其间换了三匹马。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初秋才知道已进了西苍的边界。
此处就是两国之争的敏感地——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