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往后退开两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被人陷害了?”
唐敬彦突然死死抱住银杏树,“走开!离我远点!”
初秋犹豫了会,“你要帮什么忙不?”她凑近脑袋看他,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儿,皱眉:“你为何又喝酒!走时神医和婶子千交待万嘱咐让你别喝酒!”
唐敬彥用腥红的眸子瞪视她,额头上的青筋因隐忍而凸起,脸色涨红如滴血,他一字一句道:“我让你滚开!”
“再见!”本想帮他一把,这么凶,真是好心没好报。
初秋刚转个身,听见身后传来咚咚撞击银杏树的声音。
她是个心软的人,走了约十来步,最后还是不忍心,毕竟朋友一场所......又想起在谢郎中里温泉的那次事故,那货差点被淹死。
“你大爷的!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真在不忍,初秋两三步返回去,唐敬彥还在撞树,嘴角一抽,伸手拉住他后领,“你还撞上瘾了你!小心撞成——”傻子两字没说完,他倏地转身,紧紧抱着初秋,张嘴便要亲她。
“你有病啊!”她左右开躲,两手死死推开他脸。
唐敬彥像得了失心疯,紧紧抱着她,像只急色鬼似的。
“你、你是不是被人下了某些特别的药啊
?”她这下知道急了,他身上滚烫,两眼布满了某种欲望。
妥妥的欲救不满的样子。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在这个时候完全体现出来,两人纠缠了半晌,初秋力气快要用完了,眼看那双微微嘟起的红唇就要贴上自己的脸颊。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唐敬彥后劲被人猛然一敲,他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软软的倒在初秋面前。
初秋捂着心脏大喘气,“还好你来了。”
容止黑着脸,把她揪到跟前,上下打量一翻,又伸手摸摸她脸颊和红唇。
“干嘛啊!?”初秋生气的甩开他手,没见她正缓劲儿吗?
容止见她没事儿,垂头看向地上的唐敬彥:“他为何在这?”
初秋把方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下。
容止听闻,皱眉扫了眼地上的唐敬彥,“他被人了媚药。”
“我猜也是。”初秋踢了踢地上的男子。
容止冷眸扫了她一眼,“知道你还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