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视线划向何意,“喂,他们这么搞法我们还赚毛线的银子!”
“莫急莫急,这不有老大在嘛,会给你们解决的。”何意给俩人下了定心丸。
初秋和付恒互视一眼,均没有何意这么淡定。
说白了在南月国开分铺完全是为他们服务,这里的伙计们抛妻弃子来到这,还受到各种为难的话完全没有开下去的意义。
初秋和付恒又深入了解了木匠房和铁匠房的一些事,与几位管理者开了半日的讨论会,这才返回白府。
回到白府发现容止和许叔容七都不在,应是跟陈昂出去了。
一直到半夜才回来。
昨晚没睡好,初秋这会正睡得香,突然被人拉起来揉进带着凉意的怀抱。
她吓了一跳,正要说话,嘴巴却被来人堵得密密实实。
......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秋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他揉碎了。
“发、发生什么事了吗?”男人终是停了下来,一双有用的手臂扔是紧紧圈着她,头埋在她肩窝处喘着粗气。
初秋也好不到哪去,松软的棉质睡裙被他揉得乱七八糟,双唇红肿,两颊绯红,耳尖烧起来似的,头发更是乱如疯子,一双大眼晕了层水雾。
男人见了她此时的样子,定然要忍不住。
行为如此诡异,初秋只觉得他是受什么刺-激。
男人缓了好一会儿的劲儿才道:“无事,听何意说你找我,便来看看。”
初秋气得张口便咬他脖子。
容止不觉得疼,低声笑着,修长的手指轻抚
她又黑又长的发丝。
“喝酒了?”这才发现他身上有股酒味。
“嗯,小饮几口。”
诶,酒后的男人危险啊!突又想起今早在书房的一幕,初秋越发心慌,缓了缓情绪,试图推开他越发滚烫的胸堂。
“莫动。”声音沙哑低沉,似是在隐忍着某些情绪。
初秋一动不敢动,生怕触动他某根腺。
又过了好一会儿,容止终于放开她,初秋抬睑瞅了一眼,屋里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耳边还有喘气声。
容止修长的手指顺了顺她凌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