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伤心有人愁
唐敬彥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回椅子。
初秋刚要转身就见大山从楼上下来,乐呵呵的道:“三姐,找到二姐了,正跟付大哥说话呢。”
初秋‘哦’了声,估计两人得说好一回,让大山和门口的阿忠找个空桌坐下,点壶牛奶和几盘糕点边吃边等。
“拿来吧,”初秋坐在他对面,伸出一只手,“我估算过了,以最低销量来算这些年你至少欠我五千两银子。”
唐敬彥额头顿时印上数更黑线,她可真会算!
“怎么样?”初秋得意洋洋的看他。
“不怎么样。”唐敬彥饮完牛奶,把空杯往她前面一摆,示意她添加牛奶。
“我问你,我给你写了信为何不回?”
初秋倒牛奶的手一顿,眨了眨眼:“你何时
给我写信没回了?”这几年因玩具这事两人都有联系,有时是他派人来取画,有时是她根据他给的地址寄去。
“难道我寄去的画你没收到?”不应该啊,她偶尔视察木匠房时特意去溜了圈他的铺子,都能看到她画的新玩具。
“谁跟你说画了?”他指的是私下给她写的信。
“不是指画你指什么?”
唐敬彥无语,觉得跟她有沟通障碍,两人根本不在一个话题上。
他想了想又问:“那我送去的礼可有收到?”这些年他也走了不少地方,知道她喜爱奇怪的东西,于是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寻些当地的特色给她寄去。
初秋把牛奶放他面前:“什么礼?没啊。”她可从来没收到过他送的礼物。
唐敬彥总觉得这事有蹊跷,这三年大大小小的礼物送了起码有十几次,她一个也没收到?这也诡异了吧。
“你真有送礼给我?送了什么?”初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唐敬彥若有所思,摇头:“没事了。”心想回去再慢慢查这事。
初秋眯眼看他:“方才给我摆脸色就因为这事?”
唐敬彥掀了一下眼皮,也不否认。
初秋嗤了声,“一个大男孩,这么小心眼。”
“谁是男孩!”
“抱歉抱歉,口误,是男人!大男人!”初秋眉眼弯弯的冲他挑了下眉:“怎么样唐少爷?这三年娶了几房妻妾啊?”
他跟初春初夏一样大,今年十七,比她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