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他讨论嫁不嫁人的事了!
初秋抿了抿嘴:“我及笄那天晚上门口摆的马奶酿听阿忠说只有西域那边才有,是你送来的吗?”某人曾承诺她及笄那天陪她喝酒,结果人影都不见,半夜上
夜时却看见门口的小石桌上放了两坛上等的马奶酿。
无人知道是谁送来的,初秋便想到是他亲自送来的,以为他已回了别院,谁知第二天一早匆匆跑到别院,跟以往一样,又扑了个空!
容止倒也不否认,轻轻点头,“是我送来的,那晚有急事,没法与你同饮。”他从西域匆匆赶回望北村,把酒放下又直奔五指山处理霍乱。
初秋扁了扁嘴:“人生中只有一次及笄,那你永远欠我一顿酒。”
容止轻笑,朝她走近一步,伸手扣住她后脑,慢慢往他胸口靠近。
初秋瞪大眼睛,要干嘛?要干嘛?
越来越近了,他俊脸在她眼前无限扩大时刚安分了几秒的小心脏如同击鼓。
她微微仰起头,一双温热的唇瓣正好落在她光洁的额
头上。
初秋顿时懵了,没想到容止的唇瓣这么柔软,软软的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像是他送的那件裘皮一样温暖舒服。
过了良久,容止松开她,嘴角的笑意敛起,表情认真郑重,似是承诺:“那就一直欠着,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还。”
这人是在说情话吗?
初秋脸颊红如滴血,脸上的热度蹭蹭往上涨,像掉进翻滚的油锅一样烫,过了半晌才稍稍冷静下来。
“不守信用,你回去好好反醒反醒,不送!”说完没等他回话,砰一声把门关上。
容止:“......”
知道她害羞,他又何偿不是,心脏像乱奔的琴弦,毫无章法的跳动,耳尖滚烫,毕竟初次体验,感觉还不
错,他摸摸唇瓣里的余温,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满意的回了屋。
容七见两人进屋后才从房梁上下来,看着主子紧闭的房门,挠了挠头,他真不是故意要看见这一幕啊,他只是在屋顶上巡视一下有没有漏网之鱼嘛。
隔天一早容止和容七许叔便离开了客栈。
昨晚心情复杂,初秋一夜没眼好,阿忠做好早膳,大山来叫了两趟才起来。
此时客栈除了他们,还有几个房客,并没有看见那些漂亮的村姑和女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