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订亲后本应一年多前就该成亲,一直拖到现在就是因为初夏离家后就没再回家,姐妹情深,两人自小形影不离,成亲这么大的事自然希望卵生姐妹在场。
听闻能在屏州见到初夏,付恒兴奋不已,他对初夏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这几年也迟迟未订亲,付夫人都不知道急成啥样的,一度以为儿子有某人偏好。
吃完饭后初秋回了卧房,她和付恒商量好明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就启程,尽快赶到屏州见初夏,就怕晚到了人又给跑了。
容止挽的发髻太好看了,初秋舍不得拆,就带着发髻躺床上。
客栈靠山,自她躺在床上就一直传来野兽的嘶叫声,像是被猎户的陷井网住后绝望的吼叫声。
换了新地方初秋向来睡不好,想起与容止见面的种种。
突然发现这人比以前不正常多了,说的话做的事让她会多想。
他说‘三年,可有想我?’
怎么会不想呢,特别是给他做玩具的时候,总会想着他此刻在何处,现在可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
与容谨通书信时偶尔也会问起他,可惜的是容谨也极少有他的消息。
听的最大的是:大哥今年没回家,出海了;大哥来信;中秋不归家,去了西域;已有大半年没有收到大哥的来信了......
她是个居家女子,这辈子的愿望就是不愁吃穿,手里有点家底,然后嫁个老实可靠,三观合拍的夫婿,过着相夫教子,家庭和睦的生活。
而那人呢,他有一双健硕的大长腿,有一颗永往直前的心,他心怀远大,目标宏远…跟她似乎不在同一条跑道上。
初秋烦躁的坐了起来,抓抓头发,现在这种心情似乎又回到了在渠州时的纠结与烦燥。
胡思乱想时门外传来敲门。
初秋头皮一紧,下意识的想到来人是容止。
她没吱声,佯装睡着了。
“我是容七,开门。”
初秋翻了一眼,主仆俩一个破德性。
“我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
容七:“......”
火气真大,不过他忍了,谁让他把人家姐姐扣留了这么多年。
“有你二姐写的信,不要我便扔了。”
屋里传来吼声:“你扔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