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未来夫婿才可摸……
门外的大山‘诶’了一声,撒脚又往楼下跑,在过道上撞上许叔。
“大山小兄弟,可有看见我家少爷?”
“没啊,俺上来后就没看见何人。”
“怪了,这跑哪去了。”许叔道了谢,喃喃走远了。
听外面静悄悄,初秋双肩往下一垮,暗暗松了口气。
看向脸不红气不喘的端坐在椅子上的白大少爷,不禁翻白眼,“许叔找你了,还不去吗?”
容止轻轻搓着修长的手指,似是在回味方才美好的触感。“这客栈不安全,我等你。”
真是受不了了,没看出来她想一人呆会嘛!
“莫站着,把头发梳好。”
催催催,现在知道催了?若不是他突然跑进来添堵,她早打理好头发了。
初秋气休休的从包袱里掏出自带的木梳,梳了两下,突然想到一见面就被他撩,不服气啊不服气。
“你给我梳。”初秋倏地转身,把梳子朝他递去,
容止浅笑,站起来抻抻宽袖,先掌亮桌上的灯,然后抬步走到梳妆台前,有些模糊的铜镜映出一站一坐的两人。
“喜欢何样的发髻?”
“自然是怎么好看怎么梳。”一会睡觉还得拆,其实她是无所谓的。
容止也懒得问她了,熟练的梳起了京城流行的发髻。
初秋想起二姐初夏曾说过,只有未来夫婿可碰自己的头发。
这人都不知道碰了多少回她的头发了。
初秋看着铜镜里正认真梳发的男子。
要不......嘿嘿
初秋清了清喉咙。
容止听见咳声掀了掀眼皮,见她不吱声又继续手上的活。
“那个,听说咱们这里有种风俗,女子的头发只能未来夫婿可碰?”
容止了下眼皮,淡淡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