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白家显赫,咱们家跟人——”宋清秀欲言又止的笑看着她。
初秋回神,沉思片刻,笑道:“是啊,确实显赫,咱家哪怕吃仙丹把手变长也勾不上人家袍摆。”
她哪会听不出宋清秀要说的意思。
“欠他们家的恩情以后再慢慢还就是了,一时半会也没能力。”
宋清秀本想探拭一下初秋的意思,听她明事理便打消了心里的担忧。
“姑姑,王家那人毒死了咱家的牛,已被衙府判了牢狱。”
宋清秀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若是想回家,完全不用顾虑那人。”
宋清秀张了张嘴,总算反应过来她指谁了,心平气和道:“那人罪有应得。姑姑不回去不是因为他,现在过得挺好的,虽说是侍候人的活,但府里谁也没把我当下人看待。”
初秋也就把实情告知她,具体如何选择还得
看她自己。
姑侄俩正聊着天,这时宋大忠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乐呵呵道:“香葱油饼子来了。”
“嗯,好香!”宋清秀不禁咽了下口水,“许久不曾吃爹爹做的烙饼了。”
宋大忠把托盘放桌上,上面摆了五六炸得有些金黄的葱油饼,香葱味儿溢满整个房间。
“快吃。”老人给闺女孙女各递了一双筷子。
宋清秀感动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从小到大就吃过两回爹爹亲手做的烙饼,从此她再也忘不了那种味道,只因家穷,无法常做。
“莫顾着看,趁热吃。”老人也深有感触。
“姑姑不知,前两天爷爷怕手生了,做了先找我试吃这才给你做的。”初秋不客气的边吃边道。
宋清秀眼泪终于决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