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夫人见两人气氛又开始紧张了,忙调和,“丫头,小彥的身子不宜喝酒,这杯酒放着以后再敬哈,吃菜吃菜,莫光顾着喝酒。”
“哦。”原来是不宜喝酒,难怪他杯里的是温水。
唐敬彥朝她哼了声,继续吃菜。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狗吠声,洪夫人一愣,“谁这么晚了还上山来?你们先吃,我出去看看。”说着放下碗筷。
阿左阿右顿时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异口同声道:“看来又要下山外诊了。”
庭安好奇的眨了眨眼:“阿左哥,你们常下山外诊吗?”
阿左道:“嗯,有时遇上病重的病人半夜也得外诊。”
“好辛苦哟。”
阿右唉声叹气道:“可不嘛,特别是师傅年纪大了,哪折腾得起嘛,最近几个外诊都是婶子去的。”
初秋和唐敬彥也放下碗筷跟了出去,正好看见阿忠追着一道人影往山上去。
洪夫人已经吓得伫立在院子中间。
初秋忙跑了过去:“婶子,是何人来了?”
洪夫人回神,拍拍胸口:“吓死人了,是位蒙面人,我也没看清楚。”
初秋回头看向唐敬彥,用眼神询问是不是他的人。
唐敬彥神色变得凝重,他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冲他来的。
按理说这个院子只有他才有仇家。
“娘亲,发生何事了?”
洪文寅安顿好老人,脚步漂浮的从谢郎中卧房出来,看见大伙都站在院子外面。
此时绵绵的细雨已停了。
洪夫人上前挽扶不胜酒力的儿子,道:“突然来了个蒙面人,阿忠兄弟去追了。”
“蒙面人,冲谁来的?”洪文寅虽然有些醉了,但他脑子还算清醒。
洪夫人扫了眼沉着脸的唐敬彥,笑道:“也许是找错地儿了,都没事就好。”
过了半晌阿忠回来了,没等大伙询问,张口
道:“朝后山去了,此人武功远远在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