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看见一个个发白的老茧,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这小子狠起心来还真让人佩服。
宋庭羽得意的的扬起头:“那当然,师傅说了,待我大一些带我去军——唔!”
话没说完,阿诚忙把他嘴捂住。
初秋眯了眯眼,“放开他,让他说。”
阿诚双耸一垮,瞪了眼宋庭羽,露出一副‘我怎么就培养出一只猪来’的表情。
“你说,待你大一些去干嘛来着?”
宋庭羽嘿嘿笑道:“师傅说待我大一些可以跟高手过招了。”语调流畅,无半点停顿。
初秋连怀疑都不好怀疑。
懒得跟他们打哑迷,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从草丛中折了几根狗尾巴草,绑了四个螃蟹带去白府别院,剩下的让他们带回家里。
正要走时宋庭羽说:“三姐,忘了告诉你大伯回来了。”
“爹回来了?刚回来的?”
“嗯呐。在屋里跟爷爷说话呢,哭那个唏里哗啦的。”
“敢埋汰你大伯,小心他抽你!你们先回去吧,我去一趟白水寨。”说着便往另一条小道走去。
“嘿,还有个事呢三姐?”
初秋回头瞪他:“何事?不能一下说完?”找抽型。
宋庭羽嘿嘿贼笑,“我就一张嘴,哪能同时说出两件事嘛。”
“快说!”
“夫子天天吹棒的那个举人回来了。”
“文寅哥回来了?”想想也该归家了,“知道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小心狼都出来了。”
宋庭羽现在是拽得跟二百五一样了,大言不惭道:“来了正好,我练练手。”
许叔是烧菜的好把手,处理螃蟹全靠他。
两人边做晚膳边聊天。
“三姑娘去了渠州得帮老奴教教府里的厨娘做各种粥,少爷胃不好,喝点粥能养胃。”
初秋满口应承,“对了许叔,我二姐何时能回渠州?”姐妹俩都大半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