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的到来让心情平复的宋大忠又紧张了起来。
“容公子,可有消息了?”宋大忠拘谨的看着容止。
“老人家,莫急,坐下说话。”容止谦和有礼的伸手扶着宋大忠坐下。
宋大忠又忙站了起来:“容公子是贵客,快请坐快请坐。”
“爷爷,您就安生坐着吧,都是熟人无需这般客气。”初秋把老人扶坐在椅子上。
许叔笑道:“三姑娘说的没错,都是熟人,以后老爷子见了我家少爷,无须这般客气。”
宋大忠唉唉应了几声。
容止瞥了一眼初秋,撩袍坐在宋大忠对面:“老人家这几天身子可好些?”
宋大忠连连应了声好多了。“还得多谢容公子当初给老头子服下的丹药,没多久就浑身舒服,全身筋骨像是活过来似的。”
初秋眨了眨眼,“爷爷何时服了丹药?为何没听您说起?”
宋大忠道:“白公子替我解穴的当天,刚恢复脑子晕得很,记不住说这事了,呵呵。”
初秋视线划向容止,后者挑眉斜了她一眼。
她头皮一紧,做了个‘请’字:“请容公子说正事。”
容止收回视线,也没让她避开,清了清嗓音对宋大忠道,“老人家是否记差了埋人的具体方位?”
宋大忠脸色显得有些紧张,急道:“容公子派去的人没找着?”
容止点了点头:“前后派了五队人都没找到老人家说的那颗松树。”
宋大忠拧起眉头:“难道是被人砍了?当
时察觉身上的毒和穴要发作,匆忙之际挖了个坑把人埋了,走时就记得清楚旁边那颗腿粗的歪脖子松树。”
容止想了想,“晚辈这几天再派两队人前往,若再找不到,还得请老人家走一趟。”
宋大忠连连应好。
“这些天若没事老人家最好莫外出。”容止想到方才听到的消息,提醒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