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我看那姑娘才方红着眼眶走了,你
们闹别扭了?”李氏把初秋拉到一旁说话。
“没事,听闻家里出了点事,娘亲莫担心。”
“这样啊,那你安慰安慰人,天长路远的来咱这一趟不容易,家里还出了事,怪可怜的。”
“知道了娘,我去后院了。”
始终惦记着李芸希,容谨和白桦最后也没在宋家用饭,学会组装桃花锁,又与初秋闲聊会两人就离开了宋家。
李芸希躲在屋里安静了两日,容谨和白桦不好丢下心情不佳的她出玩,愣是在别院窝了两日。
每天初秋都会来呆小会,陪容谨下盘棋,教白桦织装十四锁。
来了两日也没见李芸希的面,只见了她的贴身侍女阿彩,这姑娘也是满面愁容。
第三日白桦闲不住了,一早带着小厮和长胜上山打猎。
容谨也敲响了李芸希的房门,邀她到游廊叙话。
“谨哥哥莫安慰我,芸希认命。”这门亲事似乎对李芸希打击极大,在房里呆了两日脸上光彩不再。
容谨替了沏了一杯茶,轻笑:“您知我嘴笨,哪会安慰人。”
李芸希笑了笑,她自然知道,两人一起长大,他虽然很聪明,但属智商高情商低的类型。
打小她做错事被罚,他只会拿颗糖来哄她,连最简单的一句安慰话都不会说。
李芸希刚想着,眼前便出现一颗蜜饯。
看见这颗蜜饯她哭笑不得,“安慰人的法子还真是十年如一日。”
面对情商低的人高求不能太高,李芸希朝他笑了笑,接过蜜饯含在嘴里,她珍惜这段时光,再过段日子以后两人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
“哈哈,也许过不了多久谨哥哥还得喊我一
声嫂子,这可就有趣了。”
容谨牵起嘴角,这种可能性他当然不希望,他的事只能等大哥回来才有能定夺。
“谨哥哥,是不是生在官家都是这种命运?”李芸希含着蜜饯,眯眼望着山下的风光,随意的摊坐在躺椅上,“如果是,我下辈子只想做个普通的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