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容谨收敛起笑意,“是了,哥哥真打算与初冬妹妹合做买卖?”
白桦嘿嘿贼笑:“通过方才那幕,我觉得这姑娘靠谱,与她合作买卖我放心。”
容谨:该不放心的是人家吧…
“你可别跟家里告发哈。”白桦眯眼警告容谨。
后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好啊,不过有个条件。”
白桦头皮一紧,警铃大作,“啥条件?”
“小姐为何要跟那些乡下丫头比拭呢?这掉身份又丢脸的事若被老爷夫人知晓不得又一顿罚了?以后您要想出来,三少爷当说客也无用。”阿彩一边帮李芸希上药一边唠叨。
“叨叨叨个没完了是吧!?嘶!轻点!”
阿彩吓得脖子一缩,低声轻哄:“…马上就好了,小姐忍着点。”
李芸希挂彩的地方比初冬多,脸上手上脖子上全是抓迹。
“待到了容府别院咱再请个郎中瞧瞧吧,若是顶着这些伤口归府,老爷夫人瞧见了又得禁小姐的足了。”
李芸希摸了摸手背上的伤,气休休道:“真是野蛮人!”
“这些乡下姑娘从小到大在泥地里滚,劲儿大着呢,打起架来不要命,小姐跟她比拭自然会吃亏。”
“告诉他们几个不许把今日的事往外传,若是被爹娘知晓,都小心狗命!”
阿彩抿了抿唇,“小姐,奴婢和小五几个打小就在您身边侍候,怎会做出这种蠢事呢,只是三少爷派来的四人和后面那辆马车的人,这些人奴婢们也管不住人家的嘴啊。”
李芸希斜倚在软槢上,神情严肃的思考起事情来了。
“阿彩,这两乡下丫头其实还挺有胆量的嘛。”跟她李芸希的性子相近。
“可不是,明知小姐是相府家的千金还敢与您比拭,胆量确实不小,哪怕京城一些官宦人家的小姐也不敢如此顶撞小姐呢。”
李芸希点头。
阿彩小心翼翼的瞄了眼主子,“不过小姐,话又说回来,您今日确实做得有些过份了,那姑娘都拿老爷的声誉说事了,您多少也放在心上不是?”
李芸希嘴角一撇,“你听她瞎扯,那清廉之风哪是我爹提出来了!明明就是容伯父在朝堂上提的好嘛。”
“小姐啊,可您别忘了在百姓的眼里只会记住对他们有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