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丞相家随便一匹马都是少有的极品,一般的马哪比得上他家的,很快便追上了前头那辆马车。还真的路都堵死了不让后头的马车超过他们。
“阿忠,为何突然慢下来了?”初秋和初冬扒在前头问正在赶马车的阿忠和了诚。
“有人故意找茬。”阿忠一本正经的观察地形,正准备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
“姑娘,坐稳了。”阿忠扬手正要扬马鞭,一旁的阿诚忽然抬手挡住他。
阿忠正疑惑,阿诚抬手一指,示意他看车顶上的标记。
只见马车尖顶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相’字,一般百姓自是不知道是何意,但懂的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两人互视一眼,纷纷窝着一口怒气。
前面马车慢悠悠的走着,似是在观赏路边的风景,可他们是要回望北村的,照这速度走两天也到不了。
“前面那辆马车是故意堵咱们?”
初冬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她学想跟着回家住
两天再回胭脂铺,这种龟速啥时候才能到家?
“姑娘莫急,我正想办法。”阿忠也挺气的,对方有权有势,又不敢鲁莽得罪,更不好找人干一架了事。
“什么玩意儿,这马车又不是他们家的!还不让咱走还是咋地!”初冬气休休拿着纸扇扇风。
阿忠阿诚多数时候都是以拳头来解决问题,照道理来说这两人早就该动手了,可此时却敢怒不敢言,似是窝着一肚子的气。
“阿诚,那些是什么人?”
阿诚回了半个头,“不好说。”
初秋:“不好说还是不敢说?”
阿诚:“......”
初秋又看向阿忠:“你说。”
阿忠倒是诚实:“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