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九溪镇胭脂铺初冬卧房被袭的那次也是两人,现在想想其中一人的身材与唐捕头还真有几分相似。
越想越惊悚,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快上车,回家。”她催促初冬。
后者爬上车,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到底咋了?”
初秋觉得还是不说的好,晚上让阿忠阿诚来探探情况,看看这两人到底是何目的。如果又是为了抓她,上次来此地时已知她在德阳县,为何没有动手
?
回到家后初秋把阿忠阿诚喊到屋里说话,把事情原由告知两位,两人爽快应承。
夜深人静时小小的木匠房悄无声息飘的出两道身影,直直朝城外的某个农家院子而去。
“大哥,堂主令我们尽快查出那人,务必在年底拿到地图。”
阿忠阿诚刚潜进院子便听到东厢传来交谈声。
另一道叹气声响起:“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消息,指不定那人已经死了。”
“堂主很肯定那人没死,而且还解了红虫花。”
“啥?!”唐捕头一惊:“难道堂主手上的母花已经——”
“没错,只要红虫花被解,堂主手上养的母花必死一株,所以——”
唐捕头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有些心烦,他们秘密寻找那人这么多年,始终杳无音信。
过了半晌:“你回信息告知堂主,会加大力度寻找。”
“是。”那人顿了下又道:“唐家那边来信了——”
唐捕头挑下眉眼,“又是为了宋家那丫头的事?”
那人默认。
唐捕头想起老母亲和宋家姐妹相谈甚欢,三人拉着手亲热的聊着天,又想起今儿吃晚膳时老母亲对那张躺椅爱不释手的样子,连饭都多吃了几口。
顿时摇头:“不接,以后关于宋家的事出多少银子都不接了,他们爱找谁找谁。”
男子张了张嘴,欲要劝人,最后道了声‘是’。
阿忠阿诚又听两人唠了一会,正准备撤时不小心踢翻屋檐腌菜坛子。
屋里两人听到动静,条件反射的抽出利剑跑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