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还以为酒里渗了旁的东西呢。”
伙计瞪了她一眼,“你这姑娘怎么——”
“行了!做事如此大意,你还有理了是吧?”王友长呵斥一声。
伙计乖乖垂下头,退至一旁。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烈酒给姑娘换上。”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伙计这才屁颠屁颠换酒。
“都怪伯父没交待清楚,丫头们莫怪哈。”王长友指着旁边一张长凳:“逛累了吧?快坐下歇会。”
初秋道谢:“不了,家里还有事,一会还得赶回去。”
王长友闲闲摇着纸扇,“你们的木匠房和铁匠铺可是盖好了?”
“多谢伯父关心。快了,也就这几天。”对于眼前这男人初秋真心喜欢不起来,瞧着几分斯文,其实是个贪婪货。
这酒里渗水,不是他主意店里伙计有那个胆子?
“唉,文清兄真是,明明是自个开的铁匠铺
,非得说是他家外甥的。”说着冷笑几声,“怕我这老友掺一脚不成?”
“您想多了,原先伯父也没想着掺和,是长寿叔拉着他一起做的,伯父没跟您说自然知道您也看不上咱这种小买卖。”心想脸真大,你谁啊?用得着怕你。
王长友兀自笑了几声。
这时伙计抱着三坛酒出来,初秋和初冬上前接过,初春付银子。
王长友又把银子塞回初春手上,“这回伯父送你们喝,下回来了咱再算银子。”
初秋笑:“伯父好意心领了,银子还得付的。”初春把银子放到柜台上。
王长友朗声大笑,“难怪文清兄这般喜欢你,果然是拎得清的丫头,得,那咱都别矫情了。”
初秋点头,道了声‘再见’。
“空了来哈。”王长友把人送到门口。
“东家的,这是谁家姑娘?小小年纪那狗鼻子可真灵!”伙伴看着姐妹仨的背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