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不该如此鲁莽,万一出事了让容谨如何向你爹娘交待?”
李芸希撇嘴,“是我自己要跟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谨哥哥莫有负担才好。”
这时白桦倏地站了起来,指着李芸希道:“阿谨,我想起来了!这丫头就是把我一脚踹进荷花池的那——”
“桦儿,不得无礼!”白展雄瞥了眼激动的
白桦。
后者咬了咬牙,乖乖的坐回椅子上,紧紧盯着李芸希,记忆不断涌上心头,记得七岁那年母亲带着他去容府住了段日子,跟容府交好的几个世家公子也一起玩过不少回,有次因与李芸希抢容谨的画闹得不愉快,她一气之下把自己踹进荷花池。
从那以后两人便结仇。
白桦想到这,不禁又瞅了眼被他惊呼声吓得一脸莫名其妙的李芸希。
还真是女大十八变,那时候的李芸希就是个有钱有势的刁蛮女汉子,带着同为世家的几个公子小姐四处‘欺男霸女’,在他印象中就是无数个叉叉。
这会模样虽变了,但那双灵动的睛眼还是闪着算计人的眸光。
白桦脸撇向一边,第一眼看见美儿那种欣喜表情已荡然无存。
经白桦一提,李芸希也想儿时的过节,自两人闹得不愉快后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这孩子,小时候那点事儿咋记到现在呢,”白夫人怪嗔的看着儿子,转身又对李芸希和蔼笑道:“芸希莫怪,都是姨母平日没教好你桦哥哥。”
李芸希款款站了起来,朝白桦盈盈行礼,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白桦:“芸希以前不懂事,还望哥哥原谅儿时冲动作下的错事。”
“这——”被她突然来这一出,白桦反而不
知如何接茬了,因为李芸希小时候那一脚,他到现在还愄水,估计一辈子都愄水。
可人姑娘都补上道歉了,他太斤斤计较就显得小肚鸡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