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啊,被你家公子支使干活去了。”
初秋自动忽略‘你家公子’四个字。
“去哪呢?干嘛去呢?”
“去战场,当——”酒叔忽地顿住话,瞪了她一眼:“你一女娃娃问这么多做什么。”
战场?这白公子跟战场还有关系?
“这白公子真有能耐,还跟军队做上买卖了。”
酒叔一壶酒下肚,话有点多了,“你家公子能耐大着呢,何止跟军队做买卖。”
初秋紧接着问:“那他还跟谁做买卖?”
酒叔神秘兮兮,兀自低笑:“说出来吓傻你这个丫头。”
“少唬我,我年纪虽小,见识可不小哩。”
酒叔笑了笑,不说话了。
“酒叔你说说呗,”她顿了顿又道:“我总觉得你们神神秘秘的!”
酒叔摆摆手:“你们中可不包括老头子哈,
我可是啥底子都被你这丫头给兜出来了。”
“那你定然知道他们的秘密,你给我说说呗。”
“你都说是秘密了,说出来还是秘密吗?”酒叔一脸的老玩童,“唉啊,这种事由我来说就不合适了,丫头就等着呗。”
初秋真的被这伙人的行为举动整得心痒痒,每回来别院就忍不住想探个究竟,这抓心挠肺得让人不好受。
告别的酒叔,初秋拿着一堆的药材回了家。
刚走到门口便看见初春等在菜园子旁边。
“秋儿,你总算回来了!”
“大姐,你一直等在这儿?”
初春上前帮着提药,“咋带这么多药回来?”
“酒叔明日要走了,这是给我和爷爷备的药,人来了?”
两人边说边往里走:“正要跟你说这事呢,人来了,就在堂屋吃着呢,娘和嬷嬷也与我说了,那户人家原是谢郎中村里人,后来做了马匹生意,举家搬去县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