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看就出鼻血了。
她下意识的抹了下鼻子,还好,没出鼻血,定力够强。
容止挑眉,轻声问:“顺便什么…”
“咳,顺便跟你谈谈打谷机的事。”
“你想怎么谈?”
“…要不等你方便时咱们再坐下来——”
聊字还没有说出口,身后传来厚重的脚步声,初秋猛地回头看去,只见许叔端着托盘站在她身后,张着嘴看着她,“三、三姑娘——”
“我、我来找你们谈打谷机的事——”
“哦,那,老奴就不打扰三姑娘和少爷谈事了。”许叔瞅了一眼淡然自若的坐在浴桶的容止,乐呵呵的把托盘往旁边的案桌一放,转身欲撤。
“别别别,还是白公子先做自己的事,我明日再来好了。”说完没等人说话,逃命似的走出容止客房。
“少爷,三姑娘这是——”许叔目送逃命的背影。
“没事,下去吧。”
许叔应声出去了。
初秋回到屋里,用棉巾沾了冷水洗了把脸,
这才把浑身的燥热褪去。
想想自己也顶没用,又没看到全裸,这么激动干啥玩意儿!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行,她也要洗澡!
天气这么热,又在路上赶了两天路,除了途中歇息时在溪水边简单擦拭后,就没正经洗个澡。
她嗅了嗅腋下,呃,一股味道,没多想,转身准备开门出去喊小二送水来。
拉开门却看见容止站在门口,此时已穿戴整齐,就头发还滴着水珠。
“上哪?”
“呃,找小二备浴桶。”
容止低头,瞅了眼她脚趾,轻声道:“腿伤,不宜洗浴。”说着越过她进了屋里。
初秋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光临她寒舍有何高干。
容止走进屋里,撩袍坐在圆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