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叔不怎么走心的道:“忘了跟你讲,暂且不宜喝酒,否则前两次疗效必会前功尽弃。”
“真的假的?”
酒叔无所谓的耸耸:“不信你可以试试。”
酒肉摆在前面却不能享用,她是来干嘛的啊!自找罪受吗?
双肩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问道:“啥时候开始敷药?”
这时许叔从屋里走了出来,跟酒叔道:“兄长,汤药已备好了。”
酒叔点头,“待水凉会再泡,允丫头先享用美味的烤鹿肉吧。”
这时容七端了一大盘烤好的鹿肉放桌上。得了酒叔应允,初秋瞧好一块正要伸手去抓。
还没碰上肉就被人拍开了。
“又怎么了嘛?”初秋温怒的看着他。
容止一脸嫌弃,“洗手了吗?”
“我来的时候洗过手了。”
容止下巴指向桌上的两壶酒,“这酒不是你抱来的?”
“呃,行行行,我洗我洗,莫吃光了,给我留点哈。”说着站了起来,匆匆往灶房跑去。
酒叔一边喝酒一边看戏,看得不亦乐呼。
被长辈笑,容止表现得坦然自若,仿佛所做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
“酒叔往后有空来渠州,渠州盛烈酒,定能让您喝个痛快。”
“嗯,渠州的自酿高酒却实招人喜欢,往后有机会定到渠州找少爷与兄弟喝一杯。”
“你们要回渠州了?”洗好手匆匆跑来的初秋只听到
了下半句。“不多住几天吗?”
“莫管旁的,赶紧吃,马上就要泡药了,泡完半个时辰再敷药。”
初秋‘哦’了一声,埋头啃肉,吃啥补啥,她得把前两天掉的肉捡回来!
“慢些,没人跟你抢。”旁边人又开始管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