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笑道:“娘,这丫头跟白府养怪虫的新管家下棋去了。”
初秋:“…”
张氏愕然,“这下棋能把人给下瘦了?
“能啊,脑力劳动远远比体力劳动还要费劲
呢,不瘦才怪。”她边说边扒饭,很快一碗饭便吃完了。
张氏瞧着仍是一脸困顿的孙女道:“咋地村里来啥人你都能跟人搭上呢?以后莫再去了,瞧这小脸好不容易才养点肉出来,这会又瘦下去了。”
“嬷嬷,这事我可不答应,下棋可是一门学问,能锻炼人的脑力呢,你放心,我休息两天就行。”
婆媳两互视是一眼,张氏怪嗔:“你这丫头咋不听劝呢,这身子不要了。”
“要啊,我这会就养精蓄锐去,您俩自便哈。”说着躺了下来,拉过被子继续睡觉。
“得,那你好好歇着,老大家的,正好咱娘俩说说话。”
“行,娘先到堂屋等媳妇一会,我收拾完碗筷就来。”
婆媳两齐齐走出初秋屋里。
再次醒来已是一室黑暗,正好听到敲门声,
是大山来喊她吃饭。
回前屋吃完饭,跟大山聊了会稻田的事,又与长辈们闲聊了会,烧了水洗去一身热汗又回了屋里。
练了会字,又挑了本容谨当初送的游记来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容止不知是如何进来的,初秋睁开眼时忽见床前站着一个人影,被吓了一大跳。
容止及时捂住她即将尖叫的嘴巴,“莫怕,是我。”
“你怎么来了?”屋里黑呼呼的只能看见一个影子。
还有这位大哥,您能不能别老是这么吓人啊,大半夜的突然出现在末婚女子闺房不好吧?这妥妥的耍流氓呢。
容止扫了闺房一道,回道:“敲了数次门都不见开,以为你出何事了,只能想旁的办法进来了。”
初秋坐了起,揉了揉眼,“酒叔都说了我这
两天嗜睡。我今儿睡一天了。你来到底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