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耸耸肩:“我着急有用吗?冬天晚上痛得厉害时我就想,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后来去谢郎中
那里治疗好些了,我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现在酒叔您来了,我觉得我离健康不远了。”
酒叔吊着眼梢打量她,在她身上所谓的打断骨头连成筋也不过如此,这种遭遇哪怕是一位铁血汉子也难以承受,她一个娇弱丫头却表现得云淡轻风的,实在勇气。
“你先坐会,我还得准备一会。”
“行嘞,您忙。”
酒叔又捣腾了会桌上的几个药罐,似乎在每个罐內都涂了一层黄色的东西。
做完这些,许叔拿了两条薄薄的湿棉巾进来,让初秋脱了外裳趴在床榻上,然后把湿毛巾铺在她背上又出去了。
接着酒叔把一个个罐点着,把她吓了一跳:“酒叔,这是要干嘛?”
酒叔塞了一块白棉巾给她:“莫说话,闭上眼,稍稍有些难受,痛的话咬紧棉布。”
初秋愣愣的接过棉巾,以慢动作转过头去,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
“啊!!痛痛痛!!”游神时背后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老头嘿嘿贼笑,笑完又板起脸,一脸严肃道:“一点点痛就叫叫叫,平日不是活蹦乱跳的吗!忍着!”话没说完又下了一个火罐。
初秋痛得整张脸都白了,两手死扣着榻床横
梁。
汗水纷纷滑落脸颊,“您、您老确定不是在加重我的伤势!?”
酒叔手速又神快的倒扣下一个瓦罐:“就你话多!老夫又没喝酒,还没糊涂呢!话又说回来,那天趁老夫喝醉打老夫的瓜娃子是谁?”
初秋浑身冒汗,咬牙切齿抖着音问:“干嘛啊?您还想找人拼命不成?”
酒叔乐了:“我不跟小屁孩一般见识,只叫我阿奇替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