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盯着稻田干裂的泥土发愁,“这样可不行,这玲花姐的爹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不顾旁人啊。”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田里干得快,虽说不是一天到晚得用田水养着,可隔三差五的得蓄点水。
“这附近几家缺田水的人都说找里正说话去,不知顶不顶用。”
玲花的爹是村里有名的蛮不讲理,这事还真得找里正
说道说道才行。
“行了,先泼水吧,一会归家也跟爹提提这事,让他也跟里正说道。”
姐弟俩合力把溪河的水泼到田里,这才返家。
快走到家门口时看见宋庭羽带着村里几个小孩拿着棍子,嘻嘻哈哈不知道在笑什么。
“宋庭羽,在干嘛呢?”
宋庭羽举着棍子往地上一戳,乐呵呵道:“三姐快看,咱村来叫化子了,这叫化子忒有意思,还会打醉拳呢。”
说着朝地上躺着的人喊道:“嘿,老头,你再武一套给咱看看呗。”
初秋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位蓬头垢面,胡子拉渣,连脸都看不清的老者。
老者身上的酒味儿能把人醺晕。
初秋第一念头便是许叔的那位据说是无酒不欢的兄
长,她蹲下身子拍拍老者的肩膀:“师傅可是从北寒来的?”
老头吱唔一声,动作笨拙又孩子气的拍掉初秋的手,意思是让她别防碍他睡觉。
宋庭羽又用棍子戳了戳,正好戳到老头的脸,痛得闷哼一声。
“宋庭羽你找抽是吗?!”初秋咬了咬牙,举起木勺驱逐:“赶紧回家做功课去!”
宋庭羽不依,吊儿郎当的抖起腿:“干嘛啊三姐,你认识这老头?”
初秋看他那死样子就烦,抢过他手里的木棍便往他身上抽。
宋庭羽被打得四处乱蹿,“三姐你干啥嘛,夫子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亏你还是知书达礼理的女子…”
“夫子说的话倒记住了,可惜没心口力行!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