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眸光闪了闪,“你莫管,给她去信就是了。”老太太说着便转身走了。
这时初冬不知从来何处跳了出来,“嬷嬷刚与两个表姑婆聊天,说起了大姐二姐的亲事,我然估摸着要给她俩说亲了。”
初春初夏两个月前已满十四岁,虚岁也已十五,这个年纪确实该议亲了。
“咦,三姐,你这是要上哪去?”
初秋用布袋拢好饭菜,“给陈伯送些吃食,你别在这闲着,赶紧到堂屋听听咋回事。”
初冬‘哦’了声,正要出去,突然起到来找姐姐的目的,“是了三姐,我过段时间要随陈夫人去京城,你可要写封带去白少爷与小姑?”
“你要去京城?”初秋皱眉,“要去多久?”
“听闻要去两个月呢。”
初秋把饭食放下,定定看着她:“四妹,我上回跟你说的事你真不考虑?”
初冬扭捏道:“不是说了让我再做两年看看嘛。”
初秋深吸口气,摊手:“随便你。你要去京城的事与长辈们说了不?”
“还没来得及,晚上再说吧。”
“行吧,呆会我写两封信你带去小姑和白少爷,你见了二姐记着嘱她写信回家。”
初冬应声,姐妹俩又聊了两句,初冬便去堂屋打听消息。
初秋从正门出去,到章宅把一碗硬菜给了陈伯,然后拐到章宅后屋从那上了山,再抄隐秘小道去了白府别院。
在别院没多逗留,只问了许叔初夏在京城的落脚点和逗留时间。
许叔说只是个小任务,仅逗留几天便回渠州,就住他们名下的客栈。
此时初夏刚和容七办完正事,回了宅栈收拾妥当,正准备去打听闲王府在何处。
住隔壁屋的容七像是在她背后装了追踪器似的,初夏刚关上房门,转个身便见他如樽木桩似的堵住去路。
“忘了我说的话?”容七睑眉看着她,脸色阴沉。
初夏倒抽口气,小声请求:“师傅,我小姑在闲府当差,你让我去见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