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中了很毒的毒吗?”
容止点头。
“可他为什么——跟个没事人似的?”除了左手不能动,他依然跟她谈笑风声,还能修剪后院花草。
“只要不触动经脉,毒性不会蔓延全身。”
初秋扯扯嘴角,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来到了金大侠的武侠里,这里的人能飞檐走壁,能下毒.
..各种神秘之事。
容止见她一会皱眉一会扯嘴角,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没事,就是不能干重活,待他兄长来了一切便好,只因此地不宜寻外面的丫鬟婆子,只能托你照料数日。”他轻抚她的头,柔声轻道。
初秋报以一笑:“嗯,这倒不是什么事,举手之劳而已。”
“少、少爷——”
许叔不知何时站在灶房门口,表情愕然地看看他的手和脸上怜惜的表情,很用力的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
容止气定神闲的收回手,无视许叔夸张的表情,朝初秋轻笑:“我去换身衣裳。”
“哦。”初秋目送他走出灶房,总觉得哪里不对,感受到后脑还有他手掌的余温时,突然醒起他似乎很喜欢摸她脑袋!
就像顺小狗毛发的那种感觉,乖
瑟瑟发抖…
“有劳三姑娘了。”许叔朝她倾了倾身。
“许叔莫跟我客气,您好好养伤,旁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煮点粥罢了。”
“已足矣。”许叔笑了笑,暗自打量眼前的姑娘,说灵气聪慧自是有的,但与他家少爷肯定无法相提并论的。
只是少爷对三姑娘那种反常…完全超越了对待爱弟救命之恩的情宜嘛。
初秋正忙着洗米下锅,忽然发现门口的许叔盯着她发愣,想起刚刚与容止的‘亲密’互动定是引起他老人家的疑惑。
“许叔,这粥还得过些时辰才能熬好呢,要不您先回屋歇会?”
许叔‘诶’了一声,若有所思的往前院走去。
脑子里又回想起在罗平县时少爷与三姑娘同睡一屋一张床的时候,那时他就疑心少爷对人姑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