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这才反应过来,两人靠得有些近了,自己脸颊几乎贴着人家的胸口。
她稍稍退开一些,红着脸低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白二少爷告诉你的?”
容止不答反问:“你作何打算,跟我走还是继续留下替人挡灾?”
“当然不留下也不挡灾!”她又不是傻子。
初秋把唐敬彥明日找唐老爷的事与他一说。
容止嘴角微弯:“就这么信任他说的话
?他确实命中带煞,也确实需要你来替他挡灾,寻遍整个西苍国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你命硬的女子,你认为他会这般轻易放你走?”
这些事情是他让密探寻来的。
唐家少爷身份复杂,有许多争议,虽说家族也存在一些暗中争夺,可终究还是他命格问题。
而整个唐家最清楚整件事情来龙去脉的人就是唐家主人——唐万年。
唐万年为了保唐敬彥平安,会不惜一切代价屏除所有障碍,包括两个正春风得意受着他“宠爱”的庶子。
“你、你为何也信这个?”初秋惊讶,没想到看着有些唯我独尊的容大公子竟然也相信这种神鬼之说。
转念又想,她都到这儿来了,能不信?
容止轻笑,没解释,只道:“我在此地约三日,你若改变主意我可助你归家。”
外面吵闹声渐去,院子又回归安静,只听
见别的院子传来的狗叫声。
“你、你为如此帮我?”初秋小心翼翼问。
容止勾起嘴角,弯下腰,慢慢靠近她,直到一双清亮又与这夜色融为一体的眸子近在咫尺。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悬挺的鼻尖都快碰到她脸了。
初秋撇开视线,想往后退,背部却已抵在窗壁上。
“我闲的。”他说,声音媚惑人心,让她听着有种醉醺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