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嘴角一抽:“没有。”
“是,属下告退!”初夏一脸失望的转身去劈柴去了。
待初夏走后,容七大气不敢出。
容止瞅了他一眼,问道:“进度如何?”
“回主子,属下已教了一成招式,人反应还算灵敏,能吃苦,就是规矩——”怎么教都记不住。
“嗯。”容止也知晓,从小生活在不受束缚的农家,一时半会要学各种规矩那是有些为难人,“先让她把防身之术学了。”
“是!”
容止挥挥手:“去吧,安排几个人来守院门。”
容七领命出去了。
待书房又安静下来,容止拿出袖兜里的书信又瞅了一眼,蘸墨,可却迟迟没落笔,过了好半晌,笔尖利落的写下两个字:已阅。
过了两天,初秋刚从隔壁铁匠房回到院子,胡掌柜来了,一见她就深深作揖,“三姑娘,实在抱歉了。”
初秋被他这么大的礼吓得一愣:“胡掌柜,发生何事了?”
胡掌柜吱唔了好一会,“那个,公子回信给姑娘了。”
“白公子来信了?快快给我看看。”初秋满心欢喜,心想着大概是第三笔订银要来了。
“有劳胡掌柜跑一趟了。”搓搓手接过信,展开一看,笑容僵在嘴角,这不是自己写的诗嘛?
“胡掌柜,这是何意?”
胡掌柜指了指信尾:“三姑娘再仔细瞧瞧。”
初秋低头一看,便瞧见龙飞凤舞的两个字,两眼一黑:“胡掌柜,这、这诗咋跑到白公子手上了?你、你不是说——”
死老头,敢诓她!
胡掌柜又深深作揖:“都怪在下眼挫,把三姑娘写的诗一起寄给公子了,还请三姑娘恕罪。”
完了完了,她一世英明没了。
“他还说了什么?”初秋紧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