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我练字?”
容止整理了衣袖,淡笑:“既然想有一翻作为,以后少不得与人通信,你觉得旁人会这般耐
心猜测你书信是何意?若想得到旁人的好印象,练手规正干净的字有何不好,字如其人,这道理你该懂吧?”
初秋点了点头,懂了,这是劝她多为以后着想呢。
在古代,字体好不好确实很重要,就如科考,假若你写的字难看,即便你很有才也无资格参加秋闱,更别提考什么状元。
“知道了!回去后定然好好练。”待墨汁干透,初秋把宣纸卷了起来,小心翼翼放进袖兜里。
容止嘴角扬起,抬手替她整理春风吹乱的发丝,赞道:“好姑娘。”
他动作轻柔自然,没有碰到她脸颊皮肤,不轻浮也不无礼。
初秋的小心脏却慢跳了半拍。
一旁的白桦也瞪大眼睛看着容止,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活像舌头被人偷走似的。
两人都没理会突然哑吧的白桦。
“为何不用玉簪子?”发现她头上就插了一根做工还算精细却简单的簪子,不见之前他送的玉簪,
初秋小颊发烫,捋了捋鬓角碎发掩饰内心的燥动,“我用不着的,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否则该带来还你。”
“什么玉簪子?”终于回神的白桦凑上来问道。
容止瞥了表弟一眼,负手返回来路。
初秋正想问题茶花镇宅子的事,却看见宋清亮寻了过来,想想还是算了,猜想那座宅子即便不是他的,估计跟他也脱不干系。
“我要归家了,替我告诉二姐,让她空了给家里写信,家里人都想她呢。”
容止顿住脚步,点头:“去吧,没事莫乱跑。”
“…知道。”谁没事会乱跑。“许叔,我走了,下回见。”
许叔拱手:“三姑娘走好。”
初秋挥挥手,又一次与他离别,心里隐隐不舍。
“哥,我送送宋姑娘。”白桦扔下一句,颠颠的追上初秋:“最后问你一句,你真不是小狸?”
“最后回你一次,不是。”
“你跟我大哥做什么买卖?可以跟我做买卖吗?我有很多私房银子。”
初秋脚步缓了缓:“你想做买卖?”
“当然。不过是背着家人做,假若咱俩合作你得替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