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县老爷,草民正是宋清亮。”
县老爷扫了一眼宋清亮,接下问了一些规话
。
问到事情原由后,旁边的田大娃当场指控宋清亮把他一根手骨和鼻梁打断了,说不仅要他赔偿,还要他蹲大牢。
县老爷厉眼一扫,盯着宋清亮:“可有此事?”
宋清亮恭敬的朝县老爷磕头:“回县老爷,草民确有打田大娃,但事出有因,此人虐母欺妹,家中父亲死后便把孤寡母女赶出家门,霸占祖屋!”
说到这宋清亮眼眶红了,“草民与他胞妹定亲数年,就在上月成亲之日活生生被田大娃夫妻给逼死!害妻之人不可饶,草民这才打了他一顿。”
“你胡说!县老爷,他胡说的!草民没赶娘亲和妹子走,是她们自个要出去单过的,还有那祖屋也是我娘留给我的!这混蛋血口喷人!”
“草民没说谎!县老爷可以去田家村佐证,那里的村民都清楚田大娃长年虐母欺妹。”
宋清亮又气又怒,如果刀眼可以杀人,田大娃早死了十回八回了。
外面观看的百姓开始论议纷纷了。
“这种白眼狼就该打!”
“就是,打死活该!老娘把你拉扯大,给你娶了媳妇就把娘给赶走,真正猪狗不如的东西!呸!”
另一些民众却不同的看法:“都是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哩,哪人有这般对待自个亲娘的,我可不太相信。”
县老爷厉眼一扫,目光定在宋清亮脸上:“你可有第三人证证明田大娃虐母欺妹?”
宋清亮抬起头,“这…”
田大娃瞧宋清亮拿不出第三人证,得意的朝他冷笑,朝县老爷磕头:“禀县老爷,此人说的句句虚话,请县老爷明查。”
“我这有佐证。”
田大娃话音刚落,初秋捏着里正的证词,扬起左手正要踏进公堂,却被门口的衙役挡住。
这时宋清宏和宋清华站在初秋左右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