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被迫倾身向里侧,他胸堂几乎贴着她背
部。
即便在商场和战场都有运筹帷幄的能力,可此刻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容止少有的露出窘迫。
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他深叹口气,正想把手抽回,可想到肌肤传来的冰凉感觉,不禁皱了皱眉。
现在已是四月初,她身子为何还是这般凉?不是已医治了一段时间吗?这就是她治过后的结果?
这显然不正常。
容止没往下想,他反手包住初秋的手,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由于两人姿势有些奇特,况且他还光裸着脚,容止略一思索,两脚一抬便侧躺在床边,捻过小半张被子覆在身上。
如此一瞧,两人似是相拥而眠。
可谁知有人的心,却如翻江倒海…
隔日一早。
许叔先到隔壁找了主子,连敲了数声仍不见回音,这想才起应在隔壁保护三姑娘。许叔又在初秋门口连敲三声门,可屋里仍是没听见主子的回话。
老人疑惑,抬手又敲下第四声时,“少爷可在?”
床上的容止闻声,倏地睁眼,下意识的要掀被起床,却发现右手小臂不仅失去自由还异常的暖和。
他垂眸一看,意识顿时清醒,只见初秋抱着他小臂蜷缩在他怀里。
她衣着正常,他只穿了套寝衣…
想起昨晚的种种,容止脸色突地异常起来。
半晌仍未得来回应,许叔心急的连敲数声,“少爷?少爷可在?”
“进来。”
他低哑慵懒的声音刚落,许叔便推门走了
进来。
“少、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