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胡掌柜连连摆手,心想你再甩出狗趴字,我就得回老家种田了。
待胡掌柜走,初秋脑子里还嗡嗡响起他临走时说的话:三姑娘写完的字贴,还请还给在下。
这是妥妥的监督!
“秋儿,这下咋整?”
初秋咬了咬牙,“明日启程去德阳县。”她就不
信了,使点银子还怕救不出人来?
今早她建议爹和二叔去田家村找田大娃了,试图说服让他撤了状纸,谈不妥再找他们村的里正和长辈们做个证词,证明田大娃虐母属实。
可田大娃这货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连带妻儿都不见踪影。
“爹,找到里长了吗?”
宋清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头,“嗯,找到了,塞了五两银子写了这个。”
初秋接过粗纸,展开一看,上面写明田大娃不孝的数条罪状。
在这朝代‘不能事亲’乃一大不孝,屡教不改者不仅遭世人鄙视,还会经族人商议后除去祖籍,抬去浸猪笼。
初春凑上前来问:“有了这个小叔是不是就有救了?”
“起码是个证据,也可以威胁田大娃撤去状纸。
”
初秋把证据收进袖兜,抬头看长辈,“明日我和爹还有清华叔启程去德阳县,二叔和大姐照看此地,就样安排可行?”
宋清泉摆手,“这哪行,多个人多个帮手,二叔也去。”
“二叔您留下还有旁的活,四月初八陈公子要来取笼子,您留下负责此事,还有,我已与付伯父商量好剪他们家的茶枝,您得帮着安排人手。”
宋清泉挠挠头:“哟,倒忘了还有笼子这茬事了。”
宋清宏看向外面忙碌的木匠们:“三弟的事也不是人多便可以解决的,就按秋儿说的二弟留下交接笼子和照看此处,还有祭祖节眼看就到了,咱几个都不在,得留个回去主持一下。”
宋清泉想想也是,又不是打架需要人多,便点头应道:“那行,需要帮啥差个人回来吱一声。”
这时大山子拉拉初秋衣摆,“三姐,你是不是把
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