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三姑娘还真得把这事儿放心上才好。”否则老夫要回家啃自个了!
初秋拱手:“一定一定,下回让你那朋友惊艳一把。”心里补充一句:那是不可能的。
又跟胡掌柜哈拉了几句,初秋便回去了。
收到初秋来信时许叔一行正在罗平县。
此时天才刚亮。因调查贩卖私盐和处置相关人员
,已忙碌了数日的容止刚睡下不久。
因是写给许叔的信,所以许叔打开信件看了一遍,看见信中仍是狗趴试字体时两眼一黑,心中警铃大作,琢磨着这信要不要跟主子说好呢?
因私盐的事处理了几个当地官员,主子正恼着呢,若见了姑娘这字体,心情不是更遭了?
算了,还是先究竟一下书信要讲何事,若是讨要订银,他决定便可。
许叔想着,便睁大眼睛辨认初秋信中内容。
也还好,就询问他在德阳县有无门路,想救个人罢了。
“何事?”里间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
许叔推门进去,容止穿着白色寝衣坐在床边,两手撑在膝处,微微侧头看向门口处,挽起一半乌丝,懒懒散散的垂于脑后,即便,即便有点随性,却也藏不住他贵气天成。
“少爷,三姑娘来信了。”
容止微微蹙眉,伸出一只手,“为何事?”
“呃,托老奴救个人?”许叔恭敬把信递上。
“何人?”脑里不由浮现出回望北村的路上遇见的文弱书生,似乎叫洪文寅来着。
许叔:“救何人信中没讲明。”
容止拧眉,抽出信件,看见信中字体,漂亮饱满的额头快速浮上数条波纹。
容止:“……”看来最近比他还忙。
许叔暗自观察主子面部表情,见他唇角上扬,唇线却抿成一条线,显然有气。
“少爷,三姑娘忙完宅子的事便回了望北村,接着忙什么育秧盘的事儿,这一忙估摸忘了习字的事…”
容止一眼扫完信件,放于案桌,站了起来,拿过衣架上的外裳,慢条斯理的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