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大舅母费心了。”
李氏大嫂脸色一变:“嘿,你这丫头真是不知好人心,是亲长辈才这般关心你,换了旁人只会看你笑话呢。”
初夏心想,你的关心还真是不敢领情!都懒得应话了,她转而剜了眼初秋,不知道她在搞什么,为啥要拆她台啊!!
初秋又朝舅母表姐甜甜一笑:“不过春雨姐,这衣裳可是我借来御寒的,当初跟人说好了只要弄脏弄破都得赔,表姐,容我提醒你,这衣裳可是你弄脏了,责任在于你呢。”
初夏眼眸转了转,顿时了悟,顿时配合:“这皮草价格老贵了,一不小心就得赔上十几间大瓦房!”
李春雨忙低头四处查看,“我、我又没弄脏——”
“大姐,这里脏了!哈哈….”二舅家的李荷花指着皮草的袖子哈哈大笑。
李春雨一惊,忙抬起袖子察看,只见洁白的皮草染了一块黄色的油汁。
“这、这不是我弄的!”李春雨想着要陪昂贵的皮草,张口便推脱责凭,脸色忽青忽白,向旁边的亲娘求救:“娘——”
大舅母剜了闺女一眼,“三丫头二丫头跟你闹着玩呢,你还当真?赶紧脱了还给人家。”
初秋肃着脸道:“大舅母,这可不是闹着玩,这赔银咱家也付不起,只好——”她盯着李春雨,不言而喻。
何氏旁观了一会,忍不住又跳了出来:“吓唬谁呢?一件破衣裳能值几个银子?”
“姥娘,不多,也就三四百两吧。”初夏说着便向李春雨伸手,“春雨姐给银子吧。”
“我——”李春雨咬着唇瓣,心急的看着众位长辈。
“脏了洗洗不就完了,赔什么赔!”何氏转身又对着李氏吼道,“哑巴了是吧,不会说句话?”
李氏叹了一气:“娘,这衣裳是白水寨的白公子借秋儿治寒疾的——”
“姥娘,这衣裳不能先,一洗就毁了。”初秋脸上仍是客客气气,“不信你问表哥,表哥见多识广,定然懂这行。”
李大鹏向来少言寡语,被初秋点名后忙站了起点头:“嗯!我学剥皮毛时师傅是这样说的。”
何氏气得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