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都见了那位郡主,不仅容貌出色,宴上又弹又舞,可真是个妙人。老爷您说是不?”
容父瞧了眼儿子嘴角淡淡挂着的笑,可笑意并不达眼,本是想劝着夫人莫理孩儿间的私事,忽又想起大儿子常常做出异举,让将军府一次次陷入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于是一改往日闲散不干涉的风格,点点头,表示赞同内人的话。
容谨见向来不过问他事的父亲这回也掺一脚,眉头微微蹙起,表示不赞同。
可容父这回打定主意不能再由着孩子们使子了,他轻咳两声,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你娘说的没错,爹在宫里也听皇上亲口夸赞过那位小郡主,太后娘娘更是,三天两头便把人招进宫里说话。再者谨儿与那郡主也算是郎才女貌,往后可以相互多了解了解,指不定就两情相悦了,哈哈。”
容父点到为止,便也不好大肆夸赞,毕竟他也不是很了解那位郡主。
容谨听闻父亲的话,双拳不禁攥紧,看着一唱一和的父母,点头,“好,听爹娘的,孩儿与成王世子传个话,择日上门拜年。”
容氏夫妇这才露出宽慰的笑意。
容谨瞧着甚是满意与欣慰的父母,似是不经意提起:“是了娘亲,孩儿有一事不是很明白,还请娘亲代为解答。”
容夫人笑笑点头,“谨儿有何话尽管说来。”
容谨脸上的笑意渐浓:“自中秋归府之后,孩儿写了几封信寄予恩家,不知何故,她竟未收到孩儿的只言片语,娘亲可知此事?”
“这......”容夫人听出了儿子的质问,脸色变得绯红,心里有些恼火,她看一眼夫婿。
后者听闻容谨的话,脸上的笑容也倏地收起,放茶杯的力度稍大,似乎对儿子这种态度极为不满。
他眸光一紧,难得板起黑脸,道:“谨儿怎
么跟娘亲说话的?你娘亲整日操劳府中杂事,还能管上你的信寄往何处?你若想知道信为何没送到恩人手中,只管去问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