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后屋里屋外笑成一片。
家和睦万事兴,岁月静好。
幸福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相比宋家温馨热闹的除夕夜,远在京城的将军府年节气氛要凝重沉闷多了,吃完府中团圆饭,容谨便回了自个院子,刚回到书房,正准备提笔写信,长胜来报,说是夫人有请。
容谨盯着刚写下秋字,暗自叹了口气,披上斗篷,长胜在一旁打着灯笼,便往父母的院子走去。
此时,容父容母坐在偏厅主位上,中间的案
桌热茶袅袅,大有等人长谈的势头。
容谨抬脚走了进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行礼:“孩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容父一惯的和蔼可亲,笑眯眯的看着小儿子:“谨儿莫多礼,坐吧。”
容父在宫学里担任太傅,为人温文尔雅,博学多才,他没有继承父亲衣钵从军,年少时选择读书这条路,后来拜了容夫人的父亲大学士为师,更是展现了他对读书的天分,不到二十岁便考取了状元,成为西苍国最为年轻的状元郎,后来才被大儿容止打破了这个记录,此后便在翰林院担任要职,直到岳父退任,他们接任为太傅。官途可以说平坦顺利。与容夫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
现下更是,不仅皇孙贵子很多出自他师门,还有民间许多有才的学子也是出自他师门。
所以容父不仅有权有势,还学子满天下。
可这样一个人,却是个包容性很强的人,特别是对子女向来宽容大量,不会过多干涉他们。
可此时,他为自己对子女过于宽容而感到后悔了。
容谨撩袍坐下,笑看着父母,等着他们开口问话。
“谨儿可还需要添点吃食?”今晚的家晏上
,容老将军多喝了几杯后提起不孝长孙容止,老人发了一通脾气,大伙大气也不敢出,更别提吃得下饭了。
容谨两眼澄澈的看着容夫人:“孩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