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几间茅房却传来嬉笑声,屋里温馨融洽,老少脸上都笑意盈盈。
初秋看着这一张张笑脸,只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遇上这帮可爱又善良的人。
酒足饭饱,谢郎中拉着初秋又下了两盘棋,直到洪文寅端来洗脚水,老人洗漱完后才上榻歇下。
临走前初秋掏出怀里塞得鼓鼓囊囊的五锭银子放在堂屋书架的空盒子里。
“秋妹妹,这…”洪文寅端着洗脚水站起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初秋笑了笑,解释:“是药银。”
洪文寅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初秋用食指虚了一声,示意他有话到外头说,莫吵醒了老人。
两人走到外间,进了洪文寅暂居的耳厢。
初秋道:“文寅哥,我家现在条件好些了,顺道把上回欠的银药一起还了。”
虽说谢郎中也不差银子,可他定然也资助了洪文寅一些,特别是明年上京赶考,住房,吃喝拉撒
,应酬打点,处处都得是使银子的地方。
初秋的做法洪文寅门儿清,就是借着药银拐着弯的资助。
想到上回她资助的十两还没用呢,这会又……
少年暗自叹了口气,“妹妹如此豁达大方,兄长惭愧…”
“别惭愧了,好好习书!啊对了,年后家中几个弟弟要去你们村上学堂了,你见了那夫人记得帮着打声招呼。”
洪文寅点了点头:“此事记着呢,弟弟们若是嫌每日往返麻烦,可住我家,这事妹妹归家后记得与长辈们商量商量。”
初秋点点头,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初秋才回了卧房。
阿左阿右帮着把灶洞里的柴火灰装进火盆里送到到卧房里,屋里显得没那般寒冷了。
洪夫人见人回来,拍拍旁边已铺好的被褥,
催促道:“丫头快暧暧手脚上床。”
初秋‘哎’了一声,凑近火盆暧了手脚,脱衣钻进被卧里,炕上暖和极了,她本能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这几天真是辛苦婶子,感觉自己生活在蜜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