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爽约了,但生病这种事谁也不愿意的对吧,实在情非得已。
容府别院。
容止今日未曾外出,主仆二人呆在若大的宅
子里,显着有些冷清和萧瑟。
容七一早出去打了两只野兔子和一只小野猪回来,在中堂耳厢烤了起来。
容止在一旁作画,瞧着似乎聚精会神,其实两耳关注着前院的动静。
正当主仆二人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时,后院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容七习惯性的一身戒备,动作矫健的跳到门口,定睛一看:“许叔?”
“哈哈,我来早了,少爷呢?”
许叔本是明日才到,算是提前了一日,他骑着大马走进后院,身上挂着行礼,马背上还驼两个包裹。一张不再年轻的脸带着风霜,脸上却挂满了笑容。
容止闻声,眉眼稍稍往上抬了抬,放下笔,转身走出耳厢。
“许叔,辛苦了。”
许叔翻身下马,抱拳行礼:“少爷,事情办妥后老奴便赶了过来。”
“如何?”
许叔从怀里掏出两封信,恭敬交给容止,“这是供词。”
容止接过,抽出其中一封扫了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淡笑。
“嗯。”收起信,沉思半晌。
许叔提醒道:“少爷,此事是否紧着上报?
毕竟摄政王如此大动静…”
容止负手,望着外面纷纷扬扬,渐渐转大的雪片,摇了摇头,“不急,年后再议。可有带上在哈赤买的皮毛?”
许叔被主人突然的话题转换愣了下,忙道:“带上了。”
他都专程写了信来提醒,能忘嘛。
容止瞅了一眼窗外雪,对许叔道:“你先洗漱,稍后把东西送至宋家。”语毕顿了下又道:“顺便挑几样顺眼的带去,雪大,让她莫来了。”
许叔听得一头雾水,下意识的看向冰雕似的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