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初夏也进了屋堂,屋里烧了一大盆的柴火,暖和及了。两人围着烤暖身子便开始盘账。
“造房,买木头和青砖,共花了二百七十八两,余两百二十二两,还有一些木头没有用完,可以留着做打谷机。”初夏捧着账本报数。
初秋听后叹了一气,“这银子咋这般不经用呢。”
“造了那么多大瓦房子还买了许多木头,花费这些银子应当的。”初夏合上账本,又道:“过完年还得请人整理山头,我算了下,起码得花七十两银子,这样一算,手上就没剩几个钱了,还得添购木头,付木匠工银….”
初秋拍拍二姐的肩膀:“没事,第二笔银子年后会到。”
“那得紧着点讨要,否则咱得开天窗了。”初夏把账本和算盘收进柜子锁了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妹妹道:“我咋听说宋庭羽说白府宅子有人住着呢,是不是那白少爷回来了?”
初秋,“应是白府派来守宅的爷爷,我见过一回,年纪跟大爷爷差不多。”
初夏摇头:“不对,那老爷爷前天走了,我看他驾着马车走的,宋庭羽说他是在昨日看见白府后院有几匹高大漂亮的骏马。”
初秋拧了拧眉,喊了一声正在小叔屋里和大山子下跳棋的宋庭羽。
跳棋是初秋闲暇时画给几个小的当劳逸结合
的玩具,结果整天被这小子霸占了去,成天拉着还在养病的大山子玩。
大山子家来后,大伙都担心家里的山大王宋庭羽会对哥仨不友好。
可让人出呼意料的是,他跟大山子一见如故,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两人常常在小叔卧房互吹‘那些年的光辉岁月’。
其实是宋庭羽对大山子这些年走南闯北,丰富的‘谋生’经验非常的崇拜和佩服,一有空就缠着他,问题层出不穷,还扬言以后兄弟俩携手出去闯荡天下。
这话不知怎的被二叔听见了,又一顿好抽。
少时宋庭羽出来了,问道:“三姐有啥事快说啊?正和山子哥撕杀得起劲呢。”
初秋瞧他一脸的不耐烦,趁他没设防,一把抓过他手上的骰子。
宋庭羽顿时急了:“三姐干啥还抢人家的骰子嘛?快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