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人黑起脸来咋这般可怜啊,浑身杀气萦绕,温度骤降,害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实在可怕。
容止垂眸扫了眼她手心用油纸包着的方,嘴
角一抽:这丫头哄小孩呢。
虽是这样想着,可左手却忍不住去拿,转念又想起她刚才对宋清亮说的‘你做长辈的跟小孩抢什么零嘴!’伸出的手变成拿起了书本。
瞟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你是想道谢还是想道歉?”
初秋歪着脑袋想了想:“都有。”
不要拉倒,她剥了糖油纸塞进自己嘴里,甜丝丝的很好吃,统共也没几个,是上车前付恒匆匆塞给她,大概是给她路上解闷兼解馋。
“我可不是那书生。”
“那你想要什么?”初秋摊手,她一穷二白,啥也没有,哦,对!家里有新挖的甘薯,“要不,明日给你送一筐甘薯?”
容止翻着书页,头也没抬,轻声道:“听闻那孔明锁是你做的?”
孔明锁?他是怎么知道?转念一想,大概是宋庭羽拿去讨好长福,被他看见了。
“没错,你想要?这简单,我明日做了送你
。”
容止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对个这谢礼和歉礼比较满意。
“我做两套,你替我送一套给白二少爷呗。”
容止过了半晌才道了声‘好’。他双眼盯着书页,脑子里却想起昨日看见值夜的长福正在玩那孔明锁。
他一时好奇便讨来玩了一回,觉得有趣,又问他何处买来的,听长福说了这才知道是她做的。
这丫头,尽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实在,甚得他心啊。
地里的甘薯挖完了,家里几个男人开始四处找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