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孩儿,往后好好念书,莫偷懒。”唐敬彥对小庭丰道。
后者跟姐姐学,轻扯唇角,挥挥他的小爪子。
待唐敬彥的马车走后,一家子才聚上来询问到底发生何事。
初秋顾及到一旁的付文清和付恒,避重就轻的把两孩子闹别扭的事叙述了一遍。
宋清宏故意板着脸训斥了几句宋庭丰的不懂
事,又表达对付文清一家劳扰的歉意之情。
“没事便好。”付文清父子见两人平安归来,便也放下心来,对大伙道:“犬子说话不当,伯父定然好好惩罚他,让你们受委屈了。”说着满眼的歉意。
付清宏拱手:“小孩之间闹点情绪实属正常,付大哥千万莫惩罚侄儿,咱家这个闷油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伯父莫怪炜弟弟,是丰儿先动的手。”初秋说着又道:“爹,付伯父,茶果也摘得差不多了,我想明日归家养病。”
其他几人也纷纷表示想归家了。
付文清也知晓,小儿的那句话定然带给他们颇多想法,不再强留,劝了几句便同意归家之意。
晚上在西厢摆上一桌好饭菜,付夫人倒也没彻底失了当家主母的风度,宴席开始时来作陪了一会,当着几个姑娘的面委婉表达了小儿说话不当的歉意便寻着由头退席了。
坐在付文清另一边的付恒倒很少说话,全程
脸色显得有些沉重。
当他下学回来听自家院子的喜翠说了府中发生的事后,当即去了母亲房里训斥不懂事的弟弟,却被付夫人反训斥,说他不懂分寸,与农家女走太近,让那些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姑娘产生不实幻想。
付恒打小跟随父亲身边,为人温和有礼,对家中长辈更是孝顺有加,可他也见不得亲娘这般说淳朴善良的宋家妹妹们,当即便与付夫人吵了起来。
想到性情爽直的初夏,他眼神幽幽,若有似无的看向左侧边,后者挺直纤细的腰背,不紧不慢的吃着初春给她夹的茶香鸡。
少年心里门儿清,其实是他产生了不实幻想。
宴席散去,宋清宏单独寻了初秋说话,问她为何会与唐敬彥在一起。
初秋把客栈看病和唐敬彥对她想法转变的事告知亲爹,顺道提了下他想助他们卖笼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