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丰微微抬头:“有,师傅送的。”
容谨离开时送了他们一箱书,那些书并不是如他说他说自己用过的,全是崭新的书藉,有科考路上用的书还有许多杂记游记。
唐敬彦一愣,自行脑补出初秋会念书是因有个“师傅”在教。
有人教就好解释她为何突然会念书的原因了。
唐敬彦解开心中的疑窦,便也不那么纠结了。
“你们师傅对你们还不错。”这本书经要价近十两银子,能送这么好的书给他们,要么与他们宋家亲近,要么就是对方身家雄厚。
宋庭丰想起容谨对他的悉心教导,轻轻点了点头。
“拿去读吧。”唐敬彦把书推到他面前,自己捡起另一本来看。
宋庭丰也不客气,打开书慢慢看了起来,其实他还有很多字不会念,但不妨碍他看得入迷。
“不识的字可以告知我。”唐敬彦道。
宋庭丰抬头,难得送上一个浅笑。
那边宋初秋诊完手脉,郎中说她身上湿气太重,必须施针通脉才能减轻咳症,初秋应承了。
她咳得实在难受,昨日捡的药也还在付府,这会也没法服药,现下只能倚仗眼前的郎中。
这一施针又是两个时辰,其间用了饭,在软
榻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郎中还没来拔针,旁边大炕上,唐敬彦和宋庭丰头挨着头,只听前者故意压低说话的声音,小庭丰认真听着,不时点点头。
俩人似是在讨论诗句呢。
初秋也不打扰,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们。
这么和谐的一幕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之前听闻他是唐家人时小庭丰还表现出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这会有书读就‘叛变’了。
善变的小冷男。
宋清宏担心生病中的闺女和小侄子,茶果也摘得不安心,刚到申时就带着大伙收拾收拾提早回了付府。
此时付府已闹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