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多日不见,您想我不?”跟在后头的付西与弟弟争抢父亲的怀抱。
付文清一手抱着一孩子,脸上满是慈爱:“你俩舍得归家了?”
付炜抱着父亲的脖子道:“若不是姐姐把清儿姐的兔子养死了,咱还想再多住几天呢。
“瞎说什么呢!”付西被弟弟揭老底,为自己辩解:“是那只兔子不知节制,把自个给撑死了。
”
“好了好了,你俩快坐好用膳,莫妨碍你爹爹。”付夫人说完,随侍嬷嬷忙把两人安置在座位上。
“爹,听闻咱家来了客人,炜儿可以跟他们一起玩吗?”
付夫人一双凌眸看向儿子,笑道:“炜儿乖,宋家姐姐和弟弟得了风寒,待他们病好了再找他们玩好不好?”
付西无所谓的耸耸肩:“娘,普通风寒又不传染,无事的。”说着看向弟弟,“快吃吧,一会咱俩去西厢。”
付夫人脸色霎时黑了下来:“西儿不得胡闹。”
付文清低声笑,夹了菜给付夫人碗里,又给儿女各夹了一块排骨,云淡风轻道:“夫人莫紧张,普通风寒确实不传染,让孩子们认识认识也是好的,随他们去吧。”
付夫人张了张嘴,被这父子三人气到不轻。
她给身后的陪嫁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了然的点了点头。
付恒与医馆郎中的儿子是同窗。
在他同窗的帮助下初秋和庭丰得到了提前就诊。
初秋风寒较严重,不仅打摆子,脸色青紫得可怕,在医馆服下药又尽数吐了出来,其间还自言自语说着胡话。
把几人吓得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郎中又细细诊断一翻,说她曾经受过重伤,身子弱的同时患有严重的体寒症,需时时保暖。
付恒闻言,即时吩咐马夫回府里取来厚披风和两只铜制拳头大的暖炉。
初夏把一只暖炉塞进初秋怀里,另一只捂在她后背,这样安置后身上暖和了不少。
一翻折腾下来已是深夜。
回到付府初夏还得帮着初秋再补煎一服药。
付恒在后头帮忙,瞧着小姑娘跟着担心受累,极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