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两头牛呢,虽是老牛,不比别的壮牛来得值钱,但怎么着也值二十几两银子呢。
“爹,两叔叔说得对,不能就这么处理了。”初秋道。
宋清宏拧着眉头还在纠结,“可谁会放毒杀咱家的牛啊?”
心想村中跟他们宋家关系恶劣的也就陈二,
但陈二已被流放了。
宋清泉看着牛嘴溢出了一些黑色液体,越瞧就越觉得牛必须是中毒了,便也同意两弟弟的说法。“大哥,俺也同意报官,这两头牛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爹!叔,你瞧这是啥?”
就在大伙商量报不报官时,宋庭羽和宋庭安在三百米远的地方喊了一声。
大伙闻声匆匆赶了过去。
“咋地了?”宋清宏紧锁眉头。
宋庭安指着草地上的薯藤道:“爹,俺们发现这儿有薯藤,瞧着是咱家的牛吃剩的。”
“这地方哪来的薯藤?”宋清宏弯腰捡起来。
“当家的!你瞧!这薯藤叶子咋黑的?还有股味儿呢。”李氏指着薯藤惊呼。
大伙都凑近了看。
初秋用鼻子嗅了嗅:“这薯藤显然是被人下了药,咱家的牛就是吃了毒薯藤给毒死的。”
这座小山很多石头,没人开荒种甘薯,但山下有村民的甘薯地。
“谁这么恨咱家啊!?咱家也没得罪谁啊!”宋清亮又气又怒又伤心。
大家都沉着脸,确实想不通跟谁家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
“会不会是陈大牛和陈大龙他们干的?”宋庭羽小声道。
因为陈二的事陈大牛和陈大龙恨宋家这事整个村都知道,还有上回他把宋庭羽扔后山,被他爹当着村人的面向宋家跪下认错的事一相耿耿于怀。
李氏道:“这倒是有可能,不若俺去探探他的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