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上哪儿去啊?”初秋和大山子紧紧跟在后面,“这是我家重要人证,明日得带上他击鼓申冤,你得把人还我!”
木头一直走到水仙街交叉的路口,那里停了一辆马车,他把陈二扔进车厢后才转身看着她,“姑娘的叔叔已送往北街的友福堂医馆,姑娘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说着便掀开车帘,示意他们上车。
“我二叔?”初秋心里又咯噔一声,难道二叔真被陈二伤了?
大山子提醒她:“姐,先上车吧,有什么疑惑一会再问。”
由于路途近,初秋和大山子各坐在车辕上,木头也随他们,上车轻车熟路的架着马车。
初秋看着他的侧脸问道:“木头少侠,是你送我二叔去就医的吗?他伤得重不重?你们准备把陈二带到哪去?这人对我们家特别重要!实不相瞒,他关系到家父与叔叔们的清白,还请少侠一定要把人还我!”
长胜听她喊自己木头,嘴角不由抽了抽。他并没有解释初秋一连串的问话,一到医馆门口就把人放下,只道:此人我带走,明儿一早到衙门口接你家人便是。
初秋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一脑袋的疑惑。
“姐姐认识此人?”大山子也挠挠脑壳。
“有过一面之缘。”初秋暂且把疑惑放一边,转身进了医馆。
医馆里,大夫正在为宋清泉包扎伤口,初秋看到他时脸色苍白,胸口缠了一圈纱布,伤口处还能看见鲜红往外流,似乎伤得不深。
“二叔。”初秋一开口,突然发现声音哽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嗓眼里似的,眼眶也有些发涩,这种情绪来自原身也来自于她自己。
宋清泉听见侄女的声音,忙扯了扯衣服试图挡住自己的伤口,回头看着她:“秋儿,你咋晓得二叔在这的?莫哭莫哭!二叔没事,就一点皮外伤。”
苏秋抹去双眼的酸涩感,深吸了口气,把她和大山子如何堵在后门,木头少侠又如何截住陈二的过程与之一说。
宋清泉穿好衣服,躺在床上把进花楼后的事一一道来。原来他找到那个叫萍儿的闺房时,正好听见陈二与那姓张的衙役在商量事儿,为了躲避宋家人,陈二准备连夜离开县城。但身上盘绕已全部给他杨寡妇,便向那姓张的衙役借,衙役当然不干,好不容易从他手里得来十两银子怎么可能还回去的道理。陈二便威胁衙役,说如果他被抓他也逃不掉责任。正当两人正在扯皮时,已气疯的宋清泉踹门进去。
三人很快打斗起来,宋清泉对付陈二绰绰有余,但那姓张的衙役可是有武功在身,身上又带着配刀,宋清泉很快就被衙役打趴在地上。连续两天被宋清泉狂揍的陈二怒火攻心,抽了衙役的大刀趁机连刺他两下,正当要下死手时,木头少侠突然飞了进来,与衙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