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宋了!”宋清泉捏起拳头又要揍那混蛋。
“清泉,冷静!”宋大忠喝止侄子,转身对里正说:“里正,人证物证,咱可以直接送到衙门申冤了,早日把人弄出来,早日离开这儿。”
“嗯!”里正点了点头,“陈二,村里给过你多次机会,可你非要自寻死路,这可不能怪咱了。细根,喜田,把人拉上!”
细根叔和喜田叔两人上前架着陈二往衙门去。
陈二挣扎:“哼!既然你们已经猜到我与衙门的关系了,必然知道就算把俺送去也不碍事,过不了几日老子一样出来,倒是你们宋家,就等着杀头或发配吧,哈哈!啊!”
这会连细根和喜田都看不下去了,一人甩了陈二一脸子。
初秋不解问道:“二叔,何为发配?”
宋清泉道:“被定罪的犯人下狱后会斩首或是流放外乡。抗交税粮罪不至死,流放外乡的可能性较大。”
古人最看重落叶归根,为父母养老送终,如果被流放外乡,虽然比杀头好些,但背井离乡,生活艰苦,大多数熬不过几年就撒手而去了。
一行人来到衙门,却被告知县令大人近日因忙着收税粮暂停升堂。让过明日再来击鼓申冤。
没办子,一行人又灰败的返回客栈。
回到客栈安排一翻,初秋陪着二叔继续跟踪姓张的衙役,看能否找出一些坑害百姓的蛛丝马迹。
谁知再次赶回客栈时却被告知一个恶耗。
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负责看陈二的细根和喜田一个出去讨水喝,一个不小心打了个嗑睡,就趁着这会儿的功夫陈二挣脱束缚溜了。
“这事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喜田蹲在客栈抱头自责,要是他不打嗑睡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宋大成敲敲烟斗,叹了一气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陈二太狡猾了。”
喜田和细根能够留下来帮着处理宋家兄弟的事,老宋家的已经感激不尽了,这种得罪官府的事大家能躲便躲,哪里还会出手相助。
“那咱赶紧去找吧。”细根心里也有愧疚,他要是不出去讨水喝也不会让陈二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