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脸露尴尬,“陈夫人误会了,咱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陈夫人敛起笑容,视线划向初秋:“不满婶子,我十岁便跟着父亲研制胭脂香粉,忙碌奔波了二十几年,最近却是有些疲乏了,正盘算找个靠谱的人接手
,我看您家孙女倒是合我眼缘,不若问问她的意见?”言下之意就是您老人家就别为小辈胡乱做主了。
初秋微笑着迎视陈夫人,心想这陈夫人当初不问她们的住处和姓名,这会又什么都清楚通透似的,总觉得这人有些神秘,并不像表面上是个普通商贾。
但不管怎样,理应是没有存坏心思的,宋家一穷二白,没有害他们的理由。
张氏道:“当然,这事还得看丫头们自个想法,不满你说,丫头们也与老妇稍稍透露。”
陈夫人笑盈盈地等着她往下说。
“这三丫头呢是想留在老妇身边侍候,倒是这四丫头对那胭脂水粉有些兴趣。”
陈夫人听到后面脸色已微变,心想果真是山野农妇,如此不识抬举,这种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这宋老太又是拒绝又是换人,陈夫人哪受过这样种窝囊气,能亲自过来请已是给足面子,不曾想…
“夫人,刚才嬷嬷没说明白,初秋并不是不想到
夫人的胭脂铺子帮工,而是初秋有伤疾在身,需要长时间治疗。而且,初秋脊骨已严重损伤,不能久站久坐,不能碰触重物。这样一个身体,初秋实在不想麻烦夫人。”
初秋不紧不慢的说出这翻话,静静地看着陈夫人反应。
陈夫人与佟管家对视一眼,问道:“脊骨严重损伤?”
初秋点了点头:“此事说来话长,还请夫不要误会。”
“夫人,”李氏拘谨地搓搓手心,“初儿说的都是真的,郎中说这伤可能一辈子也好不了,你、你别怪她拂了你的好意。”
陈夫人脸色这才好了些,又了口气:“既是如此,实属遗憾。”
“夫人,你看我家妹妹如何?”初秋适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