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转身对刘寡妇道:“大根家的,婶子谢你了。”
大根嫂子拍拍初秋身上的土渣子,笑着道:“婶子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我也没干啥事儿。再说你们家对我的大恩,我是一辈子都还不了。”
当年大根到山上打猎,被老虎咬得半死,是宋家兄弟几个到上山把人找回来,帮着送医,后来不幸去世又忙前忙后的帮着料理后事。这大根一走就剩孤儿寡母带着年迈的公婆,日子过得紧巴,本就不宽裕的宋家
人也会不时帮衬着。刘寡妇是个认理的,虽然自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农村妇人,但宋家恩情一直谨记着。
张氏着看着初秋,嘴里却怪嗔道:“你这丫头,让你看着家咋地不听话呢?”
初秋笑笑,“安儿看着呢。”
张氏担心地问了她的伤着了没。初秋摇了摇说没事儿。
一旁的初夏初冬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歪了,脸上还有划痕,神情都像被惹怒的狮子,斗志昂扬,初冬嘴里还愤愤不平:“哼,嘴碎的婆娘,欺负咱家人老实不爱计较,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啊!嬷嬷!”
张氏食指推了推初冬的脑袋:“看把你能耐的,你这一闹,你二姐护着你。这眼下就要说亲了,以后指不定被人传成啥样了。”
“婶子,我觉得这冬丫头没做错,这管旺婶子就是个吃软怕硬的主,跟这种人就得对着干。”大根嫂子顺了顺初冬的头发,很是赞成初冬的做法。
初冬撇了撇嘴:“还是嫂子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