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初秋笑了笑,“三姐哪会想上学堂。只是三姐病糊涂了,忘了现下是何年,安儿可知?”
宋庭安摇了摇头:“安儿愚笨,并不知是何年。不过小叔知,待小叔归家,我问了便告知三姐。”
“也可。”
姐弟俩正聊着,前院突然传来哭声,宋初秋凝神一听,是张氏和三个小的在哭。
“是爷爷!”宋庭安扔下锄头就往前院跑。宋初秋心下一沉,难道是久病的爷爷…
“这可如何是好?一会功夫没顾上就摔下来了,老头子你可得撑住啊!”
宋初秋踏进主屋,见张氏搂着从床上摔下来的爷爷,后者已晕迷过去,额头肿起一块,鼻孔流着血。
“嬷嬷,快把爷爷放下。”宋初秋探了探爷爷脉搏,已经很微弱了,她心下只想快些救人,拉起几人就往门外推:“安儿你快去喊爹爹,嬷嬷先带他们几个出去。”说完把门关上,很快采取紧急措施,时间紧迫,没法考虑失礼问题。她使出浑身力气按着爷爷胸口,每按三十下便口对口吹两下。由于人小又生着病,她力气不够大,几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如此重复十来次,爷爷脉搏慢慢复苏,朣孔也恢复正常。只是呼吸顿挫,想咳咳不出来,初秋伸出两根手指把他喉咙的痰抠了出来。
老人这才呼哧呼哧喘着气。
“爷爷,没事了,没事了。”宋初秋满头大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