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正在发呆之际,一个软软的吻划过她的脸颊,暖暖的,软软的如触电般的感觉,酥遍全身,她震惊的抬头看着王飞那憋红的脸,差点惊呼出声,两只铜铃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竟然真的亲了她,太不可思议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以后就是他的人,不,不会的,他只是在帮自己解围,她已经暗示了他很多次,王飞对她始终不冷不热,这一次恐怕…
王飞划过她脸颊的时候,心竟然砰砰直跳,为了救她,他什么也没想,不惜牺牲两人的名誉,尤其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身誉尤其重要,他所有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善良单纯的人不能出事,因而他竟然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她,那种震撼心灵的感觉哪怕是他自己都反应不过来,更何况是杏儿,他的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她答应,他会负责到底”。
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被木子卿错过,她躲在角落里,远远的看着,她就是要看看这王飞对杏儿的感觉到
底是什么,看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由上扬,看来不止是这丫头遗了心,这王飞也遗了心,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
“这木子卿还真是沉得住气,人家都欺到门上了,她都无动于衷,看来她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低沉的声音,这不是躲在楼上的慕容雪又会是谁呢?
“徐少爷,我已经亲了,够了吧!这足于证明杏儿是我的人了吧!还是徐少爷本就喜欢有夫之妇,那你的胃口未免也太独特了些”王飞咬着牙用低沉的声音吼道,他最恨这种仗势欺人的好色之徒,打心眼里看不起。
恶少看到了这一切,心中没来由的失望,看来这女人果真和这掌柜有一腿,他才没心情对一个失了身的女子感兴趣。
“既然她是你的,那本少爷可没有那么重口味,一个脏了的女人,本少爷才看不上,这女人还是你上着顺手,本少爷就不跟你抢了,不过带不走她,那我就要砸楼了,今天我可不想空手而归,你们几个,给我
砸,统统砸了,我看她还出不出来”徐少爷扫了一圈吩咐道。
外面看戏的百姓此刻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都在说他仗势欺人,王飞已经做好和他拼命的准备,示意杏儿退后一些。
木子卿本想在等等,她想等真正的幕后老板出现,是这个神秘的老板救了她,她还没有感激过他,可是眼看着店都快要被砸,他还没出来,她不由急了,看来还是要自己出马。
正当她准备出来之时,她竟然看到风云从天而降,威风凛凛的样子,她连忙躲在一边。
“住手,徐少爷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风云的话异常冷,如同寒冬腊月的雪,让再坐的人都吓了一跳,木子卿蹙眉这风云跟他主子生气的时候一个样,冷。
“是他,他出来了,可是他又在哪里?”慕容雪激动的站起来四处看着,期盼那个身影到来,她记得这个叫风云的男子,是他的贴身侍卫,也是他最信赖的
人。
恶少因为不在朝廷当官,自是不知道风云,因此他看着一身黑衣,满脸阴沉的男子吼道“你又是谁,本少爷的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管的,识相的给本爷爷滚开,否则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们几个给我继续砸,不要停”。
眼看着他们抬起凳子就要砸,木子卿急的差点跑上去,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些桌椅可是她辛苦设计的,怎么能毁了,还好听到风云大喊“谁敢动”。
几个侍卫听到他的声音,都不由吓一跳,看着前面如同地狱使者派来的男子一动不动,接着风云瞅了他们一眼怒吼道“阿猫阿狗,今天就让阿猫阿狗告诉你我到底是谁?”
大家紧紧的盯着风云,只见风云拿出皇上给的金牌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还有你口中要找的怡香阁主人正是我,怎么现在还配得上你给我起的阿猫阿狗吗?”
恶少看清了令牌吓得连忙跪下来大喊“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眼瞎,请皇上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令牌他不会看错,确实是皇帝的令牌,这令牌仅此一枚,他还是小时候跟着父亲进宫看到过,之所以这么肯定,那是金牌上雕刻的龙栩栩如生,让他如何也忘不了。
里面的人王飞微怔,主子这是要暴露身份了,杏儿,还有一些人都纷纷跪下…
木子卿疑惑了,这风云怎么会是怡香阁的老板,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真正的老板是凤锦,这家伙瞒自己瞒的好深。
“他竟然没有来,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他”慕容雪叹息着,不知道何时他才会出宫,宫里她是进不去了。
收起金牌风云还是一如既往的绷着脸,“看来你还是有些眼水,知道这是皇家令牌,走吧!我们皇宫走走,顺便问问太师他老人家最近可好?我们的陛下也对你很好奇。”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皇上,徐少爷已经吓得全身瘫软,那还站的起来,只是一个劲磕着头求饶。
风云看着其他几个握着刀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的人,一声怒吼“还不把他架起来送到宫里,皇上要亲自见见他”。
几人纷纷一听,吓得立马起身,连连说“是”,架起旁边瘫软的男子跟着风云离开,那冷汗直冒,反观被架的男子那尿一路随着他的档流下,旁边看戏的百姓都纷纷大笑,这个京城恶霸终于要遭报应了。
木子卿也紧跟着离开,她到要看看这凤锦为何要瞒着她。